今夜的寒风将我心撕碎 仓皇的脚步我不醉不归 朦胧的细雨有朦胧的美 酒再来一杯 肤浅而荒唐的我 痛哭的人 接受的教育越优秀,就意味着越是崇尚个人价值的实现,也就越是不认可他们那老一代人的价值观。这很像土地主家的少爷被望子成龙的地主老爸送去西洋留学,这位少爷接受的教育越是优秀越是先进,也就越有可能与他当地主的父亲成为仇敌。然而实际上,在他…
不要赞美苦难!世上最无耻的赞美就是用穷人的苦难去愚弄底层人!世界上有很多人愿意把穷人的艰辛和苦难作为励志故事来愚弄底层人民。这种无耻、阴险、恶毒的赞美是用来操纵那些底层人的工具,它会伤害那些经历了苦难的人,并忽视他们的贡献和努力。让他们相信他们的苦难是值得的,会给他们带来成功。为什么我们不应该相信赞美苦难?因为苦难不会带来成功,苦难就是苦难,苦难不…
舔狗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注意,这里我用的词,是“奇怪”而不是“好”或者“坏”。 我并不认为舔狗一定是坏人,但他们的行为又确实非常“迷惑”,并且往往达不到目的。 他们会疯狂的自我感动,陷入各种圣母幻想,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默默付出,在大结局会被别人突然发现“他原来这么伟大”的英雄形象,然后对着空气一顿输出。 哪怕异性已经明确拒绝了他们,明确的告诉他们他们…
“是你吗?” 她摘下口罩向我打招呼时,我正准备播放耳机里的音乐,享受难得的午后时光。 起初,我没认出她是谁,但她说出了我的名字。我搜刮能想到的所有记忆,先是熟悉的场景,我看到自己站在教室中;再是熟悉的声音和气味,我嗅到孩子身上特有的充满活力的味道,听到尚未变声时的稚言稚语。这股记忆仿佛一条溪流,从记忆深林中款款流过,连同她的声音一起,带来了相当的清…
雅雅反复做着一个梦——夏日黄昏的卧室里,躺在铺满夜来香的床上昏昏睡去,也可能是昏沉死去,四周是驳杂的白,银色的锋利的白,阴影里镶着灰边的白,被夕照映成橘色的白,夜来香沉沉的香气像是一床密不透风的被子死死压着她,不能动弹,也不能呼吸,她在狂乱的心悸中醒来。 从小生长在江畔小镇的她,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夜来香。她对这种植物的了解只来自文字和影像的想象。小镇…
行驶的火车上,黄昏的风景如影片凌乱了码率,思绪在其中逃逸,同时另有召唤。麦子这趟回北京是帮一个朋友办“婚礼”——一场名义不清的宴席。也许他不该答应,但还是回来了。他们是发小,曾一起上过画班,一起考过美院,一起当过驴友,一起去阿拉伯国家犯过傻。只是近些年联系少了。 朋友名叫刘银,自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画画,在独立艺术家圈里也算有点儿名气,但一直穷困。实…
坦白说,护士这份工作,让我知道,世上最有效的心灵麻药,就是不断、不断地面对死亡。 当初报选大学专业时,我坐在电脑前,面对林林总总的选项毫无头绪,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适合自己。妈妈在身边出主意,说护士怎么样,工作稳定,待遇也好。“那就选护士吧。”我说。就这样,我人生三分之一的轨道就在这短短几分钟被决定下来。起初,包括在大学四年间,我都对未…
老人驾着船去出海,带回来的却是一副大得不可思议的鱼骨。在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中,我读到了一个英雄的故事。 在这本书里,只有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故事和纯洁到如同两滴清水的人物。然而,它却那么清楚而有力地揭示出人性中强悍的一面。在我看来,再没有什么故事能比这样的故事更动人,再没有什么搏斗能比这样的搏斗更壮丽了。 我不相信人会有所谓的“命运”,但是我相…
我开始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在5岁那年,准确地说是在1990年的11月2号。 那是一个起风的星期五,天气有些阴霾,早晨起床时妈妈让我多穿点,因为今天开始要降温。那天早上一进幼儿园,我就因为和一个名叫高恒的小胖子打架,被我们的孙老师给抓住了。孙老师是一个很温柔的女老师,那年她23岁,刚从大学毕业不久,那天她穿着一件暖黄色的线衣,梳着一个很好看的马尾辫…
那天某网站的编辑给我送点东西过来,一个女孩大老远跑过来又正好赶上饭点,我就顺便请她吃顿晚饭。挺朴素一个女孩,说说笑笑半个小时就吃差不多了。结账的时候,她挺认真的看着我问:“哥,剩下的菜我能打包么?” 我一愣,问:“打包剩菜干啥啊?你喜欢吃啥,我再给你买点呗。” 她:“不用,不用,这不我男朋友还没吃饭呢么。” 在外面吃饭还能想到自己男朋友,这么质朴的…